星期五, 九月 01, 2006

古希腊人在法兰西?

“现在,雅典人,我要争辩,可不像你们想的那样,为我自己的缘故,而是为了你们。……因为你们要杀死我的话,就不易找到另一个象我这样的人;加入允许我用 一个可笑的比喻,我就象一只牛虻,总是整体地、到处地盯着你们不放,唤醒你们、说服你们、指责你们。……我要让你们知道,要是杀死像我这样的人,那么,对 你们自己的损害将超过对我的残害。”

你知道,这只牛虻就是苏格拉底。这只牛虻,不但是雅典精神象征,也是希腊文明的标志,甚或是人类文明的密码。苏格拉底的死去,也许最终代表希腊文明衰落,暗示雅典最终的边缘化,蕴含着古希腊人最终星散,辉煌不再。

人虽逝,文犹在。历史的秘密通道总是为古希腊文明开通,不要说西方文明,甚至是现代文明也自是言必称希腊,就看从那最简单的希腊字母看看吧,读过小学,你 该知道π(派)是圆周率,读了中学Σ(西格马)、α(阿尔法)、β(贝塔)、γ(伽马)和Ω(欧米嘎),做功课当然离不了啦。当然,如今是WEB2.0网 络时代了,最时尚的做法先是阿尔法,再贝塔了。由来也是希腊字母。

希腊这块土地即使在今天也谈不上丰饶。这是很狭小的地方,山多雨少,土壤呈现红色而不适合粮食种植,河流既不利于灌溉也不便于通航,简直是穷山恶水,很不宜人。好在靠海,古希腊人被逼上绝路,自可在海中求生,谋发展。

斯塔夫里阿诺斯在《全球通史》中这样说道希腊文明:希腊文明不是原始文明,是大量借用过去的文明——中东文明。希腊人常到国外旅行……旅行时,他们总是保 持着怀疑的精神、批判的眼光。他们探究一切事物、将所有的问题都搬到理性的审判台前加以考察。……这种不受束缚的自由思想时希腊人独有的。……使他们能够 自由地、富有想象力地思考人类和社会的各种问题,至今仍引人注目、有重大意义。

不过,这些古希腊人都是谁,他们又往哪里去了?

英国十九世纪重要的思想家、散文巨擘托马斯-卡莱尔在他的文学史演讲中提出的一些线索,值得注意:

这些古希腊人可能是佩拉斯吉人(Pelasgi),他们的历史可以追溯到公元前1800年。在波斯人入侵希腊之前,希腊人开始在国外拓展殖民地,希罗多德海记载了菲西人(Phocean)迁徙的情形,他们在法兰西建造了马赛城。

卡莱尔对古希腊人和法国人作了有趣的比较:他们在性格上相似,都是那么的热情奔放。古希腊下层民众反抗上流社会,令人想起法国对贵族阶级的革命。古希腊人 灵敏的感受力和创造力,极为睿智,能抓住事物的本质,非常敏锐,能洞察置身其中的事物本质。这种本领,也只有现代法国人在整体上的精确和优雅才可媲美。

因为历史的断层,古希腊人绚烂之后的空白,至今没能填补,法国人是不是古希腊人的后裔,是一个还有待考证的问题。不过,也正如林达在《带一本书去巴黎》所 言:细细追究起来,法国本身也不知道迷失到哪里。唯一有把握的是,真正悠久的是土地,是这片土地上曾经发生过的各个文化堆积层。

两个未知的秘密,也许被历史神秘地接通而被人类遗忘了吧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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